第十章 再次受伤-《娇妻狂宠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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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没有为别人这么想过。在他的心里,只有命令别人,可她不同。

    她不想屈服,她想做个自由人。

    “好,很好!”他话锋突转,却是说不出来的阴沉。

    他猛地将她放开,就在她以为他终于放弃了的时候,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毫不怜惜地把她往门外带。

    嘴里还冰冷地说着。

    “不是说量尺寸吗?皮尺不管用,就用我的手来亲自帮你量。”

    她心一凉,像是在寒冷的冬夜里,从头到脚被泼了一旁冰水一样,瞬间脸色苍白,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是剧烈的反抗。

    她虽然屏住呼吸,一声不响,但是双手却不停地推着他的胸膛,身体也在不停地往他的外面挣。

    可这些对他来说,都只是棉花一样无力的捶打,他不怒反笑,搂着她,走的更快了。

    她之前屏住气息,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体力,让自己能够挣脱他的束缚。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撑不住了,小嘴微张,喘息的声音急促而又大声。

    “你……你……没有……”

    说了好几次,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渗出,早已沾湿了额前已经凌乱了的几缕头发。

    可他又怎么会听她的。

    搂着她走出了衣帽间以后,根本不顾沿途的佣人们,投来的胆怯而又好奇的目光。

    径直往他的房间走。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他粗暴地用脚合上。

    她依旧在拼命挣扎着,直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白的刺眼的床。

    他的卧室,和他张扬霸道的性格,恰恰相反。

    他的卧室风格极其简单,完全是一片简洁明了是白色。而且房间里面也没有那些精美豪华的家具。

    只有一张白色的桌子,一条白色凳子,还有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所以她一进入卧室,就看到了,一张白色的西式大床,在自己的眼前晃荡。

    她的眼珠,顿时剧烈地晃动起来,脸上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现在的真实想法——恐惧。

    极端的恐惧。

    一看到这张床,就像是条件发射一样,他对她的欺凌,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她像是见到了天敌一样,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放大的瞳孔,紧紧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床。

    原本在拼命地抵着他的双手,此时也在不知不觉中,仅仅地握住了他胸口出的衣服。

    他感到了自己的胸前传来了一股冰凉而又湿濡的感觉。

    又看了一眼此时惊恐万分的她。

    嘴角不动声色地扯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相比较于她的恐惧和惊慌。

    他却像是一个完全掌握了全局的人,不紧不慢,直接忽略掉她如小猫挠痒一样的挣扎。

    在离床还有半米的时候,大手一样,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扔到了床上。

    “砰!”的一声,她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欺身而下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啃上了她的唇。

    “不!”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冰冷,湿了一方枕头。

    ……

    当初言再次苏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太阳的余晖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脸上还没有被磨灭地泪痕,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熠熠发光。

    她并没有立即起来。

    一是因为,她的身体,在经过了他的摧残后,已经没有能力在起来了。

    其二,则是因为,起来又有何用。

    就算她现在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心情,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她起来,只会引起他的羞辱和虐待。

    望着西式圆顶的白色天花板,她讽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她那么多年的骄傲,就这么被打破了。

    现在,她真的什么也不剩了,只能待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等待那个男人快点厌恶她,让她离开这里。

    她今天一天都没有跳舞,心里一直充斥着一种渴望。——她想跳舞,那是唯一一种可以让自己的灵魂,忘掉痛苦伤心的办法。

    用于现在,再适合不过了。

    以前,她还没有在酒吧工作的时候,每晚十一点,做完了自己所有工作的时候,她就会守着自己存了好久的钱,买的一台电脑,然后在电脑上面学习芭蕾。

    那段时间,她本以为是她人生最辛苦的日子,一边工作,一边寻找可以让她跳芭蕾的地方,还要没完练习芭蕾舞。

    可到了这里,才不过短短一日,她就已经快要充满觉绝望了。

    不知不觉间,双眸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沾湿了细密的睫毛。

    似乎老天也不想给她一个自我疗伤的机会,没一会儿,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君越辰一身霸气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笑的一脸阳光帅气的凯瑞,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盒子。

    “嗨!初言,我们又见面了!”

    凯瑞灿烂地笑着,对初言招手。

    初言对他的印象并不坏,这人虽然脸上嬉皮笑脸,不过仔细发现,他其实挺温柔的。

    便对他笑了笑。

    而这一笑,旁边的另一个人却是不满意了,死死地瞪了一眼凯瑞,笑的凯瑞将笑容都止住了以后。

    又迈开自己的大长腿,径直走到初言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

    “起来换衣服。”

    她抬头,平静地望着他,说道。

    “君先生,我身上有衣服,不需要换了。”这大概是她能找到的,他的唯一的善良吧——至少知道帮她把衣服穿上,给她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她又叫他君先生。

    心里又升起一种烦躁。他眉头皱紧,不满地命令道。

    “我想你不会再想重试一遍,刚才的经历了。”

    一提到刚才,初言的脸色顿时煞白,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了。

    凯瑞见状,心里暗道情况不好,正好走过来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君越辰一记冷刀看过去,他便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担心地望着初言。

    初言紧紧地看着君越辰冷峻霸气的脸,泪水还在眼眶打转,却就是不肯让它落下来。

    良久,她才像是放弃了一样,闭上眼睛,艰涩地吐出两个字。

    “我换。”

    听得君越辰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不过脸上还是一直保持着冷酷的表情。

    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已经是一脸惨白,密汗布满了整张脸了。

    君越辰在那种事情方面,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而她,也不过是刚懂人事,还是被他逼迫的。

    所以现在,她能够在被他那样以后,还能站起来走路,已经很不错了。

    尽管如此,君越辰却还是非常不满地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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