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侯连一和二都不会数吗?” 江越微微抬头,看着眼前赤兔马上的吕布,露出一抹微微的浅笑。 笑容很正常。 但某种嘲讽的意味,却充斥在所有人的心里。 自江越和吕布对话起,江越便只讲理,未曾求过饶吧? 扛过一方天画戟便放手,可与之论英雄,这话也是你吕布自己说的吧? 可一方天画戟,怎就变成了二方天画戟? 难道你吕布真不识数吗? 还是说。 你自始至终,就根本不讲理? 不讲理就算了,还自大傲慢,目中无人,遇谁都觉得一方天画戟就能了事,最终自己打自己脸地落下了第二戟。 关键是第二记方天画戟也落下了,人家仍旧好好地在这站着,还问你识不识数。 那你到底是识数吗? 啊? 温侯! 怎么不说话呢? 江越只是静静地笑看着吕布。 吕布却仿佛能听到四周那无止尽且难以平息的讥讽。 刹时间。 吕布眉眼中满是怒火,衣袍猛然后飘猎猎作响,手中那足足百余斤重的方天画戟高高抬起,几乎即刻便要挥下。 也是在他抬手的同时,哪怕之前有着江越的命令,一众虎豹骑们也再也无法坐视下去。 他们很清楚江越下令是以防吕布误伤他们。 也很清楚自己与吕布之间的差距,就如同以往那些敌军士卒们与自己主将江越之间的差距一样大。 但,那又如何? 难道真就如此坐视眼前这无理无据还自驳自言之人,当着他们的面继续傲慢持戟欺人下去? 早有准备的江淮,一刀便捅向了吕布腰间。 可吕布依旧一只手高高抬起方天画戟,甚至看都没看江淮一眼,便用空余的那只手握住了江淮的刀背。 “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