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博文是这样,陈雄也是这样。 一个两个她认为是朋友的人,到最后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失望。 男人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陆安栀只能收起了两人齐心的打算,看来,逃跑这件事情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 接下来的拳赛和预想中的一样,小屁孩估计是很久没来玩,一站在八角笼里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冒着亢奋。 一天三场,看似运动量惊人,其实作为攻击方,就像在打一个不会还手的沙袋一样,体力消耗并不算大。 吃力的,只有陆安栀。 夜深人静,好不容易消失了几天的酸痛感再次袭来,手,背,大腿全是淤青。 还有被镣铐锁住的手腕和脚腕,在对打的过程中,只要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被死死地往后扯紧。 她不抵抗关节疼,抵抗的话肉疼。 总之这一天下来,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瞬间功亏一篑。 陈雄送她回来的时候提醒过她,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至于要继续几天,一看小公主的心情,二看陆安栀能抗多久。 扛多久? 开什么国际玩笑。 能扛下一天三场已经是极限了。 她虽然不知道以前那些被绑在八角笼里的女人最后能扛几天,连她这种身体素质都不敢保证明天还能站着回来。 一旦站不起来,那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更可怕的新一轮折磨。 不行,必须马上逃。 就算逃不掉,死也要死在外面。 又到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陆安栀换好自己原来的衣服,缩在被子里一秒钟都不敢睡,这个时候反倒是周身的疼痛在一起帮她抵抗困意。 终于,月亮爬过头顶,估摸着应该是凌晨时分了。 她轻车熟路地打开几道门锁,把所有被子,床单,稀奇古怪的公主裙囫囵往手里一拿,直接跑上了天台。 昨天夜里已经找好了逃生点,躲在摄像头的盲区里快速把所有布料拉长,首尾绑在一起,然后再把最顶端固定在天台的围栏上。 围栏大多摇摇欲坠,坚持不了多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