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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厨娘叫住了我，才上二级阶梯的我退回来，转向她。

    “夫人，这衣服好像沾了墨水洗不掉呢？”鬼厨娘说话时从衣篮里拿出我昨天晚上出门时穿的一件亮紫色的短袖衬衫，衣领下方的地方不知何时沾了玉米粒大的一小块黑色，不仔细看没什么，但被这么刻意展现，它显得特别刺眼。

    我走过去，接过衣服细细看，确是墨渍。

    “桃-”我环视一眼四周，唤不知在何处搜索的桃。

    “夫人？”桃一听到我的召唤，嗖地就闪到了我的跟前。

    “你看看这个。”我指指那点墨渍。

    桃凑近，摸摸，然后低头鼻端几乎贴上那个墨点嗅嗅。

    “和半年前画纸上的墨点一样，有檀香味，虽然清洗过味道极淡极淡了。”

    我心弦一紧：“果然的，那个凶手就在我的身边，对方和我亲密接触过。”

    “印象里，夫人很少穿这件衣服呢，你好好回忆下，你穿它的时候都接触过什么人。”

    “平时我都穿裙子，要不是就t恤，这衬衫还是今年初夏时和薇薇去逛商场买的，当时看着好看没考虑太多就买了，回来却发现配西裙才好看，我要照顾孩子，穿裙不方便也就刚开始穿了一次，昨天晚上出门前在衣橱里看到它，心血来潮随便搭着穿出去了。”

    我说着，细细回忆昨天晚上出门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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