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泥地里,那翩翩绿裙演武时也不忘解说,一杆百斤丈二槊枪在她手中犹如绣花针样轻巧,腾挪辗转间,身上竟丁点泥星没有,足可见一身武道宗师的底蕴。 魏鸣岐在旁边看的心痒难耐。 自从那日见禹卿一槊打碎宋朝贞的双臂骨,那酷烈残暴的一幕就印进了他的心里。 武道是很现实的,除非有四灵奇物,不然拳脚宗师就是打不过手里有家伙事的,同层次用刀用剑的,见了用枪用长刀的也得扭头走。 一寸长一寸强,这是无数血泪凝结出的前人智慧。 “我试试。” 魏鸣岐苍蝇搓手就想凑上前去。 这时厨屋里传出了谢北伶的催喊:“明天再学,魏鸣岐,进来端菜。” “……” 魏鸣岐神色岔岔的止住步子,泥地里的禹卿见状也收起槊枪,又变成淑淑美美的可人模样。 “我去端,少主且等着吃就行了。” 说罢也不等他开口,又进屋骚扰谢北伶去了。 这女人最近没事就翻墙过来,有时还留下蹭饭,撵也撵不走,让师徒二人不胜其烦。 待她走以后,方才一直在旁观摩的桃花眼这时也开口:“你刚才样子跟小孩似的,真稀奇,你在家一直这么听你师父话?” “你管我。” 魏鸣岐一边打水洗手一边问:“我还没说你呢,空着手到上司家里,你以后还想不想求上进?” “别不识好歹啊你。” 桃花眼指指门口放着的酒坛:“上好的玉琼陈酿,我家珍藏好些年的,要不是看你伤好了我才不拿出来。” 魏鸣岐向那两坛酒看过去。 “今晚不醉不归。” 桃花眼一副酒鬼样的说道。 “好。” 他低头一笑:“就陪你喝个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