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情不愿的撒手以后,魏鸣岐回到灶后只觉得心里轻松多了,这波不仅把谢北伶心里的旮瘩去了还搂到了腰,属实赢麻了。 所以说嘛,真诚和撒娇才是必杀技。 “哼哼——” 听着那边孽徒心情愉悦的鼻哼声,好似被成功安抚的谢北伶系回围裙眸子幽静。 这天下没有会生怨徒弟的师父。 为人师者,仅在天地君亲之后,尤其魏鸣岐这种‘无’父无母的,谢北伶也就和半个爹娘差不多了。 所以任由孩子怎么说,她又怎么不会为了对方盘算呢。 魏鸣岐自己也未能想到,五年前他望见谢北伶背后的刀疮剑伤,因此记了好些年。 而西府那天的夜雨,他骨销肉烂躺在谢北伶怀里,后者又如何能平意过去呢? ‘就再由着我这一回吧……’ 再度想起这句话,谢北伶拎着菜刀抿起薄唇。 哼。 由不了一点。 谁说当徒弟的可以自私,当师父的就不能狡猾? 这天下哪有会生怨师父的孽徒啊! ……… 厢房里,女人挑起针线,手中的小鞋头渐渐有了虎脸的雏形,她拿起在阳光下比对了心里的构想,见没出差错才低头边咬断针线边道: “凤儿,你这样成天不让他进屋也不行,时间久了便是夫妻之间也要生间隙。” 榻上正翘起长腿悠哉看书的施凤官‘啪嗒’声书掉在脸上,半起身后哀声道: “姑——跟您说多少遍了,那狗夜里没完,开始还好,后头就跟受大刑似的,现在天一黑,我真的看到他的脸就害怕。” “……” 虽然已经听了很多次,但每次施凤阙都听得一愣一愣的,针线也咬的小心翼翼,皆因分了神。 受大刑,那得是啥滋味啊…… 施凤阙眉头越蹙越深,脸都想拧巴了也没想象出来,小凰书她也是看过几本的,不都说初次以后就……渐入佳境,美的很美的很了嘛。 脸蛋愈发红烫,施凤阙连忙摇头将自己从想象力的深渊拽出来,低头轻叹口气道: “你俩还没成婚呢,姑真怕你这到了后边成一块心病了,那日子还怎么过?” “……” 施凤官一手捏下巴一手捏书,蹙眉想了片刻道: “我寻思等我怀了,那姓魏的狗东西总不至于还成天想着折腾我了吧?” “伱疯啦——” 施凤阙被侄女天才般的想法惊呆了,随即哭笑不得道: “想的什么馊主意,你才多大?往后夫妻生活还长着呢,你能怀多少个?想累死姑啊!” 魏家孩子的四季衣裳连同些寻常玩物她都打算做些备着,但就是成天忙活也经不住这种生法啊。 一想到十几二十个小孩围着她叫姑婆,女人就头皮发麻。 “那咋办嘛——” 施凤官的一双桃花眼迷茫虚睁,随即摆烂似的‘大’字形躺在榻上,叹声道: “总不能让我死床上吧。” “……” 她这般‘消沉’看的女人心疼又好笑,不禁拿以前的事儿打趣道:“你往常不是说世间那么多男儿,也未曾听说那个女子被弄——” “哎呀——” 施凤官红通着脸打断她,语气憋屈道:“那话说的是寻常男人,问题姓魏的他不是人,他……他连狗都算不上!” 见她急了,施凤阙收起打趣心思,目光转到她胸前书封上,忽地想到一书中技巧。 “你……” 虽然屋里没旁人,又是姑侄俩的私房话,但依旧觉得难以启齿的施凤阙抿紧嘴唇半晌,最终为了侄女幸福还是勇敢艰难的挤出道: “你,你试过其他办法没有。” “……” 施凤官疑惑的转头过去,神奇的是施凤阙还没有说,但她望见前者那抿紧的红唇立时心领神会。 “试了——” 桃花眼痛苦的闭合上,施凤官捂脸道: “嘴,嘴麻了他还……” “……” 房里一时安静下来,施凤阙眨巴眨巴眼睛,也着实没想到小两口竟已经开发了那么多玩法。 “小姑——我那是迫不得已!” 施凤官神情跟经受不住大刑,被迫做了违背良心事儿的犯人一样。 真相也应该差不太多。 以她侄女原先跟男孩差不离的性子,要不是实在扛不住拷打,怎么会去用那种羞人的花活? 于是施凤阙对魏鸣岐的了解又上一个台阶,顿时就有些忧心的道:“凤儿,不行咱还是别硬抗着了,和禹娘商量商量吧,反正你们这关系以后也就是或早或晚的事儿。” 不提那人还好,一提施凤官立时不捂脸了,近乎咬牙切齿的道: “那我宁愿死床上!” “……” 这阵子她之所以被折腾成这德行,姓禹那黑心娘们绝对居功甚伟,平日里冷嘲热讽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在夜里。 她刚撑不住讨饶几句,姓魏那狗男人也怜惜她欲要收云雨的时候,那要死不死的声音就得准时准点出现在院里。 ‘小煤球~扒拉这么大一只鸡你吃的完吗?瞧你肚皮圆溜的,就爱逞强,吃不完别吃了,吃不完别吃了孩子——’ ‘看,吃yue了吧,让你学人家贪吃嘴子~’ ‘……’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