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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首姚凌锁从没听过的曲子，不知道是不是蔻里身上的气质影响到了她对曲子的品鉴能力，除了优雅、她还听出了一丝阴郁。

    “那有没有忌口的？”

    “没有。”

    一曲刚结束，侍应把菜端上来。

    她在图书馆的胡思乱想得到了证实，蔻里的确有一双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可是他看上去并不是那么不挑剔的人，姚凌锁点了菜单上推荐的招牌菜。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很奇怪，她和蔻里不是可以闲谈的关系，分明今天之前她还很畏惧忌惮他。

    姚凌锁对盛冲不熟，餐厅是蔻里选的，在皇家钟塔的顶层，四周高楼林立，餐厅有露天观景台，落地窗外的城市风光一览无余，满城霓虹、璀璨奢华。

    *****

    她好像对蔻里放下了戒备心。

    可能是因为她喝了一点点酒，也可能是钢琴曲太舒缓放松，她话比平时多了：“上次是什么时候？”

    餐厅南面的角落里有琴师在弹钢琴，是位老先生，他弹奏的曲子很温柔，很符合餐厅的装修氛围，给人很舒适的用餐体验。

    菜单只有一份，递给了女士，这是这家餐厅的传统。

    她知道波多节，在书上看到过，波多节是西西戈尔土著民祈福的节日。

    蔻里给姚凌锁翻译：“他说你很漂亮，说我这次弹得比上次好。”

    姚凌锁还了书，和馆长道完谢之后，与蔻里一起下楼。

    “……好。”

    她不自觉地走过去，打开盒子，里面装着她在图书馆没来得及看完的《罗门庄园》和《贵族》。

    “可以选曲。”蔻里问她，“有想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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