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皎眨巴着眼眸,心里有些怪异。 她当然知道了,古时男女之防很重,哪怕大邺民风开放,却也绝对不允许有丝毫出格的行为发生。 比如像这种深更半夜,在女子闺房里相见这种事,必须是完全杜绝的。 但是,您是太监啊! 江皎真想时时刻刻的提醒一下谢逾。 作为一个太监,大概也只能算半个男人,你还怕什么呢? 谢逾看着江皎半晌没有回话,眼神不由的厉了几分。 江皎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低着声音回答,“我知道。” “那你竟然还敢私相授受。” 玉勒子就这么被拍在了桌子上,断成了两截。 要不是这桌子质量不错,江皎都要忧心桌子也会被他拍成两半。 可这玉勒子又犯了什么错? 她还打算到时候做成配饰送给江枫,好蹭一波气运值呢,结果这人来了就给她拍断了。 “什么私相授受?” 江皎此刻心里也有气,不敢当着谢逾的面发,只能语气生硬的问道。 这纯粹是在诬赖她,她至今都没跟什么男人有过首尾,哪里来的私相授受? “不是私相授受,那这玉勒子又作何解释?”明明是语气极淡的一句话,江皎硬是听出了里面的怒气。 这玉勒子他曾经在苏沐那里见到过,连纹路都一模一样。 还说不是私相授受。 谢逾此刻离的很近,说话的气息都拂在了她的脸颊上。 但是此刻她一点都没有能蹭到气运值的快乐,反而觉得阴测测、凉飕飕的。 这个人,当真是喜怒无常。 而且他的面容冷冷的,毫无温度可言,像是从里到外都浸透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江皎不由的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谢逾眼中掠过一层懊恼,但却极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玉勒子是我今天赢了赛马的彩头。”江皎有些闷闷不乐的道,抓起那玉勒子就背过身去。 真是气死她了! 这什么人啊?凭什么这么怀疑她? 而且,就算她真的私相授受了,跟他有关系吗? 谢逾见她好似真生了气,余光又瞥见了她手上被蹭伤了的地方。 “过来。” 他声音稍微轻了一些,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柔软。 江皎没有理睬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