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此就好,待这位小友入了青城门,可否为其剑鞘炼上一剑?” 白鹤闻言,二话不说:“这有何难?老夫这就回青城门炼剑去!” 白鹤,性情中人。 苦逢春却道:“不必急于一时,算是来日的事儿,此子仍需磨炼。” 白鹤取笑:“此子?” 苦逢春含首汗颜,:“小师傅。” 两位姑娘在一旁听得是吃惊的很,花间轻问:“徐秋究竟是什么来路?” 苦逢春摇头耸肩,“老夫也不知,只知其从地鱼而上天池。” 花外却问:“刚才好似在其眉心瞧见了一瓣桃花,回稷山那位...” 苦逢春闻言与花外对视,立马又斜视花间,急忙道:“桃花?老夫没瞧见。” 徐秋轻咳两声,将这身上一剑给撇断。 少年立在西山断壁,冲自家“后宫”几位姑娘笑了笑,又与那位依偎在杨天怀里的于清水佯骂:“得亏早先那几剑刺的好,眼下才是不痛不痒。” 说罢,徐秋与那位公羊玉拱手,毕恭毕敬回道:“公羊玉,就这?” 不待公羊玉发作,续道:“让了你三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呐。” 雪南山正出声,“徐秋,下来罢。明日雪某人哪怕盯着青城门的怒火也要领你前去将此事给言明,瞧了小友这番作为,实在是再没脸袖手旁观,有什么罪过,我一人顶着,死了也就死了,也一定要给给为后背修士一个安稳的青水宗。” 雪南山知晓楼三千就在此处,不过瞧这徐秋气息不稳,恐怕再难迎剑,可这楼三千迟迟没有动静,于心不忍才是出言。寻那山斜视虞山吴与公羊玉,“想必两位宗主这短短一日应是等的急吧,届时青水宗究竟由谁接管全是两位的事儿。如何?” 公羊玉能愿? 不过还不待公羊玉说话,徐秋抢先说:“雪前辈,徐某人已是扫地出门,好不容易才是将此事与青水宗撇了干系,至于青城门么,不去也罢。另外,这两位恐怕也是收拾不得在下,除非这两位能在各位眼前做这大逆不道的欺师灭祖之人。” 此言何意? 话音方落,虞山吴正与公羊玉不解这欺师灭祖的含义时候,徐秋已是行至三宗中央,戏谑笑了笑,与这公羊玉猛道:“老子就在你面前,你瞧我几分像从前。”说罢,徐秋两手叉腰,摇身一变弄云楼的那位老鸨子,也正是能与公羊玉平起平坐的另一位青木宗宗主。 公羊玉往后猛撤三十步。 徐秋模仿你老鸨子说话,惟妙惟肖,“论起辈分来,你可是要叫在下一声师娘,见了面也不知道行礼么?” 青木宗小辈皆是认得这一位老鸨子,许多修士因这老鸨子立下的“非诚勿扰 ”寻到了自身的道侣,也有一些着急的男女,昨夜已是行了男女之事,所以今日青木宗坐落莲花座时都是一对一对的鸳鸯。 这事儿,青水宗与青山宗可都是不知晓呐,尤其是青水宗几位前辈此间弄明白了来龙去脉的时候,捧腹大笑,“公羊玉呐,公羊玉呐,觊觎我青水山水不成,还为自家寻来了一位宗主,贻笑大方。” 公羊玉立剑在侧,调稳内息,两眼一眯,“满嘴荒唐言。”按公羊玉的打算,马宝过师傅不在此地,仍在青木陵之中,随他怎么说,不认就是。 谁知,徐秋能不了解这公羊玉的打算?当即从袖中取出了一柄拂尘,大喝一句:“宝过,何在!”生怕这些修士听不见,又是猛呼:“郎君,你家娇妻遭人辱!” 娇妻? 在座几位前辈还当此事是个笑话,谁料自那拂尘之中当真摇摇晃晃行出了一位老修士,正是马宝过,公羊玉师傅。 一步三摇,马宝过等了许久,毕竟将这最后一出戏给演好了,就可重获自有身,于是说道:“郎君在此,何人敢辱我马某人娇妻!” 雪南山错愕,这位马宝过他是认得的,公羊玉的学剑师傅,不由的多瞧了几眼,却是此人不假,可这一口一个郎君,一口一个娇妻...... 老鸨子一手揪其“郎君”的耳,一手一指这眼前早是呆滞的公羊玉,“喏,还能是什么人,就是这恶毒的女人。” “公羊玉,何在?” 马宝过一声而下,公羊玉下意识的拱手回道:“公羊玉,在此。”前者冷哼一句:“为师是怎么交代你的?” “师傅,这、这是徐秋呐...怎成了娇妻,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