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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大爷的儿子应了几声，便开口说自己自己现在就去办，让程砚安心在家等着消息。

    等方大爷的儿子走了，程砚才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觉着这家里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怎么以前还不觉得。

    家里还维持着闵婉婉失踪时那个样子，程砚一点都没有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为了提醒自己，也想着看能不能留下个什么证据似的。

    正想着，程砚突然听到自家的大黄狗叫了出来，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程砚斜暼了一眼，便发现狗窝里有一破布条。

    也不算是破布，像是从裤腿上给撕扯下来的。想到这，程砚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推着轮椅朝狗窝里走了过去。

    那大黄狗看到程砚便安静了下来，柔和地呜呜了几声，看样子还想蹭几下脑袋。随即那大黄狗又很着急似的，呜呜叫了几声，把狗窝里的那块布给衔了出来。

    程砚拾起了那块布，只觉得眼熟，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不过程砚能确定的是，这布应该就是绑架闵婉婉的那个人的。

    他们家里没有这种布也没有这种颜色的布，程砚非常确定。每次闵婉婉拿出布料等东西，他都在旁边看着。

    程砚把破布包好，知道这能成为重要的一个证据，便收了起来。

    等待是漫长的，哪怕是有结果的等待，也是非常漫长的。

    对程砚来说，在等方大爷的儿子那边的消息的时候，自己也闲不下来，总得做点什么。

    想着等找回了闵婉婉，这天马上就入冬了。而闵婉婉好像还没有像样的围巾，程砚便去找王大娘学了一下，想着找到闵婉婉就把围巾给送出去。

    织围巾的时候，程砚拆了重新织，这反复了好几次。主要是程砚静不下心来，还是担心闵婉婉。

    不过这天像是有感似的，程砚竟难得平静了许多，见方大爷的儿子走了进来，便有一种终于要找到了的预感。

    果然方大爷的儿子进来就是说这事的，从那天程砚托他找人的时候，这已经过去两三天了，终于有了一点信息。

    “程哥，有一个人说见李怀江跟苏雪昨个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到了快晚上的时候，才回来。”方大爷的儿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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