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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婉婉坐在炕上，腿脚垂了下来，一晃一晃的。可能是觉得坐着不舒服，闵婉婉便躺了下去，脑海里是程砚第一次给她做饭的场景。

    当时程砚还没有做过饭，那也是他第一次尝试。闵婉婉劝了许久，打消不了程砚跃跃欲试的内心，便只得答应了。

    怕第一次做饭出什么意外，程砚便跟着闵婉婉一起。闵婉婉说放什么进去，他就放什么进去。即使是这样，还是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

    闵婉婉当时还捉弄了一下程砚，告诉对方在出锅前得潜心祈祷一番，方能出锅，程砚居然信了，嘴里念念有词了半天。

    笨手笨脚的程砚被闵婉婉假意嫌弃了一番，便不甘心地逗弄了一下闵婉婉，在对方脸上抹了几道白印子。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闵婉婉没躲开，脸上变成了花猫，不过也没有生气。

    饭菜做好后，程砚期待地看着闵婉婉。闵婉婉在这样的目光下，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嚼，连忙点了点头。

    “好吃！第一次做饭就做这个程度，啊砚真厉害！”闵婉婉真诚地夸赞着。程砚却有些不太相信，便自己也尝了一口。

    “呸呸呸。”程砚吐了出来，“这哪里好吃了，婉婉你故意的吧。”

    闵婉婉哈哈笑了几声，连忙摇了摇头。程砚气不过，便跑过去挠闵婉婉的痒痒，两人打闹成一团。

    回忆结束，闵婉婉眨了眨眼，猛地又坐了起来。起来的太猛，眼前有些发黑，不过片刻就缓了过来。

    “啊砚。”闵婉婉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程砚，“你再做一次你第一次给我做的饭菜吧，我想吃了。”

    正在看书的程砚，翻书的动作听了下来，扭头看向闵婉婉，眼里全是惊异。看程砚那表情，仿佛在说你逗我呢？

    合上书，程砚推着轮椅到炕边，面无表情地捏了捏闵婉婉的脸，捏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不过程砚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捏了几下。闵婉婉则是回瞪了一下，仿佛在说，为什么捏脸。

    “咳咳，我看你是不是睡着了。”程砚右手握拳抵在嘴角，“不然怎么说梦话呢。”

    闵婉婉不满，跳下来闹程砚，没有注意程砚的脸色越来越深。发现时觉得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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