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怪我啰”,坐在井边的胡山雕苦闷的嘀咕。 “巡境司是不可能呆了,你有何打算?” 胡山雕已经知道那八名在上渭街刺杀罗无敌的队员全都自杀了,这也是深海司旗卒一贯的作派。不管胡山雕有没有参与上渭街刺罗事件,他身为六哨一队的队员都难逃盘查,毕竟全队只有十人,八个都参加了,你说你没参加,谁信? 况且还那么巧,全队一起在今天休沐,那更不可能有谁会信胡山雕没参加了。 陈芜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他现在是巡境司不能回,深海司也不能回,他早就铺好后路,此时问胡山雕有何打算,是想着带胡山雕一把,毕竟是他连累了胡山雕。 胡山雕想了想后,决定将自己“士兵”职业进度要求告诉陈芜,道童、士兵两个梯职都很普遍,谁也无法从这两个梯职就能推测到玄径名称的。 “支珢山上有一伙土匪,你可以加入。” “我是当兵不是当匪”,胡山雕喊道。 陈芜笑了笑,“兵匪是一家,没听说过吗?”顿了顿后又说,“渭河水寇众多,但东楚水师太强大,水寇颇为凶险,支珢山匪却是历史悠久,已经存在大约三四十年的时间,渭楚军年年剿却年年剿不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