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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嫌？”

    厉晟抬起头，眸中带着漠然，“我和你之间需要用到这个词吗？”

    “难道你不是因为顾及苏蔷，才和我保持距离的吗？”

    高佳婷有时候觉得自己不能算是厉晟的助手，应该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厉晟进入厉氏的第一年，地位不稳，是自己陪着他一路走来。

    厉晟的饮食起居和工作细节，都有自己参与。

    这些苏蔷比不了也取代不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把苏蔷放在眼里。

    从前苏蔷是厉晟的太太，她可以做出让步。

    现在厉晟和苏蔷已经离婚了，那么她为什么不大胆的向前一步呢！

    对于她的想法，厉晟只觉得可笑。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让高佳婷觉得她可以站在他面前这样质问自己了。

    “你觉得自己可以和苏蔷比？”

    厉晟没有抬头，问题却冷漠而尖锐。

    他的注意力始终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甚至不需要斟酌与思考。

    高佳婷微微一愣，突然有种感觉，厉晟不是因为在意她才到现在没有去追究狗的事情，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腾出时间。

    她来自首，厉晟也不是已经知道了狗是她的，只是单纯的不在意而已。

    “厉总，你把我调给厉副总，还会让我回来吗？”

    高佳婷主动问了出来。

    自从她过去做了厉珩的秘书，除了她主动回来递文件，厉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她。

    厉晟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她吗？

    厉晟终于看完了资料，不冷不热道：“你是总裁秘书，厉珩是副总裁，帮助他是你的工作，至于我这边暂时不需要你。”

    说完，厉晟站起身来从衣架上拿起外套。

    路过桌角的时候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地毯，明明已经换过，却好像还有什么脏的东西似的。

    这一眼，刺痛了高佳婷。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通通咽了回去。

    “你先回去，告诉小陈一声今晚不用送我。”

    “是。”

    厉晟离开了。

    高佳婷没有拨通小陈的电话，而是来到楼下每天小陈等待厉晟的地方亲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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