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洛月气不过,恨得牙痒痒。 “暮秋,准备温水。” 她一影后,愣是被逼成了护士,有必要养个家庭医生在身边。 褪了萧温珩身上的袍子,方才知道什么叫触目惊心。 身上残留着鞭打的痕迹和干涸的血迹。 对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下如此狠手,病美人一定不是老妖婆亲生的,毕竟虎毒还不食子! 阮洛月用软软的绸布,沾了水,一点一点地擦拭病美人身上的伤痕。 临近傍晚,管家和若风才回来,带着一个年过七十,胡子花白的老者。 “本妃不是让你们去请郎中,怎么耽搁这么久?” 某阮耐心严重不足。 她越是心急,越是手慌脚乱,脾气也躁了。 “帝都无人敢替主子医治。这是乡下请来的郎中。” 若风解释一句,他也是憋屈。 哀求过,威胁过,可没有郎中愿意过府。 老者颤颤巍巍地被搀扶到榻前,替萧温珩把了脉,只是摇头叹息。 “早些准备后事吧。气血两空,没得治了。” 老者连药方子都不肯开,直接下了定论,背着药箱就要走。 “大夫,您再看看,我给您跪下了!” 若风腾地双膝下跪。 只要能保住主子的命,要他做牛做马都可以。 “你就按给老夫磕一百个头,老夫也束手无策啊。王爷身上的毒,已经侵入心脉了。” 老者为难,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他一个乡野郎中,能有什么法子。 老者无论如何都不肯医治,管家只能送他出府,安顿了马车。 马车刚出城,就被一群黑衣人拦截,不留活口。 …… 珩王府,微醺的灯光彻夜不眠。 阮洛月匆匆沐浴,重新回到卧房。 若风也守在在榻前,焦灼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若风,你别晃了,本妃眼花。” 某阮扶额,小脸有些倦怠,单手托腮,倚着桌面。 病美人注定是要死得,眼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他走得舒服点。 “王妃,王爷要是醒不过,怎么办?不行,我要飞鸽传书,召百里回来。” 若风不安,矫健地从窗口飞了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