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过多久,南宫菱和阮洛月便一前一后到了。 南宫菱瞥了一眼绯烟满脸的疹子,暗自憋着笑,端坐在皇上旁侧的椅子上,优雅端庄地问上一句:“不知皇上召见是为何事?” “朕问你,你可有送送烟儿一对琉璃杯子?” 萧钰正襟危坐,怀里搂着绯烟,冷着一张不高兴的脸。 南宫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不光是认了,还疑惑地追问:“本宫寻思着皇上与绯烟妹妹饮酒作乐,定然用得上,就送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绯烟闻言,哭得更烈了,弱小无助地钻进皇上怀里,哽咽地哭诉:“皇后姐姐,烟儿素来敬重您,您为什么要给烟儿下毒,害得烟儿毁了容颜。” 南宫菱不屑一瞟,丝毫没把绯烟放在眼里,镇定自若地坐着,把玩着腕间的玉镯。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身为后宫之主,竟然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萧钰暴怒,挥手将桌子上的琉璃杯碎片摔倒了南宫菱脚边。 “皇上,妾身可没有做过。绯烟妹妹可不要血口喷人。” 南宫菱笑盈盈地望着小鸟依人的绯烟,唇角一抹讥诮。 那张脸倒是精彩了,跟麻子似地。 “方才太医可在琉璃杯子上检查出了有毒物质,姐姐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绯烟冷哼,她可是有十足的证据。 南宫菱这妒妇就是嫉恨她年轻貌美,备受皇帝宠爱。 “琉璃杯子有毒,也不能证明是本宫动得手脚,绯烟妹妹可别忘了,但凡接触到了琉璃杯子的人都可能动手脚。” 南宫菱依旧是风轻云淡,没有丝毫慌乱。 绯烟一时哽住了,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 这话锋一转,矛头直接对准了阮洛月。她是猝不及防地僵住了,这也能躺枪? 那琉璃杯子,她可是原封不动地送到了绯烟手上,中途是一点手脚都没动。 阮洛月邪邪地上扬了唇角,余光瞟着得意洋洋的南宫菱,虚情假意地带她去国库,看来老妖婆从入宫起就开始算计她了,将自己独善其身。 “如若不是皇后姐姐,那就是只能是珩王妃了。回想起来,珩王妃那日行为特别奇怪,莫名其妙地跟妾身说什么别得意,小心点。” 绯烟梨花带雨地抽泣,不忘把罪责推到阮洛月身上。 她也不傻,已经看破了皇后的计谋。 她满身起红疹,阮洛月被怀疑,皇后这老女人当真是一石二鸟。 不过阮洛月她要讨厌极了,逮不住皇后这个老女人,拉阮洛月下水也可解了她心头之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