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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小辞不明所以，她说：“我很尊敬您。顾先生。”

    顾凉言今晚心情似乎很好，摸了摸鼻尖，饶有兴趣道：“比起尊敬，我更喜欢你把我当朋友。”

    “朋友？”

    “是。你是思甜最喜欢的老师，能成为你的朋友，我很荣幸。”

    慕小辞拒绝：“我可不敢高攀顾先生。”

    顾凉言这一次却皱起了眉，他不悦道：“我不喜欢顾先生这个称呼。”

    慕小辞反射性的问道：“为什么？”

    问完后她便后悔极了。

    他们没有熟悉到能够互相问为什么的地步吧。

    顾凉言却似乎没有想瞒着她的意思，淡淡道：“觉得这个称呼很陌生，毕竟在我看来，和慕老师还是有几分交集。慕老师你觉得呢？”

    慕小辞一时语塞，她看着顾凉言，在她固执的认知中，顾凉言人如其名，孤傲、孑然，什么时候和一个女孩子这么攀谈？

    顾凉言见慕小辞盯着他不说话，完全一副被吓傻的样子，他心情竟然莫名大好。

    薄唇微勾，笑着说：“慕老师，如果你还在为之间的事感到焦虑，我在这里给你说声抱歉。之前略有误会，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做个朋友。”

    今晚的顾凉言真的像另一个人。

    不过慕小辞有点发懵，皱着秀气的眉毛，天真问道：“顾先生你是指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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